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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起“女扮男装参加科举的欺君之罪”,自然是“晦气被一个断袖男人看上”要更加容易接受,前者是犯罪,后者是受害者,比起被完全毁掉仕途,姚鹏举更愿意让衣服上永远黏着一块恶心人的狗屎痕迹——这就是他不敢有丝毫犹豫,立刻附和湛兮的话的理由。
李星纬差点儿原地起跳:“谁知道他们姚家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让她蒙混过关的!曹睿之,这里没你的事情!你能别瞎搅和吗,你跟个搅屎棍似的,怎么到处都有你!还有,我手里可是有证据的!姚鹏举,你别以为你倒打一耙我就会怕你!”
李星纬彻底失去了理智,像一条疯狗似的狂吠了起来:“你忘了当年给你阿娘接生的那个产婆了吗?这个产婆如今就在我府中!她说了,当时你母亲汤氏生的是龙凤胎,女孩儿的腰部有一块黑色胎记,你究竟是不是‘姚鹏举’,圣人只需派人验身便可知!还有你哥哥的奶娘,她也可以出面作证,当年溺水而死的,是你的哥哥姚鹏举,而不是你——姚琼玖!”
姚鹏举似乎被“姚琼玖”三个字而被慑住了心魄,眼神凝住了!
没人注意到的是,李星纬狂吠的时候,对湛兮格外不客气的语气与言论,激怒了几个不能激怒的人——包括永明帝。
永明帝其实不算是对此事有多么大的情绪起伏,但是李星纬当着他的面咆哮湛兮,他当即就恼怒了,差点要抄起案牍上的酒樽就砸死这个混账:什么东西,也配骂他家金童子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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湛兮看到姚鹏举略显呆滞的表情就知道大事不妙,这人恐怕对旧事有心理障碍,而李星纬戳中了她那块最大的阴影。
怪不得原剧情中,这样一个惊才绝艳的女子,竟然会真的轻易就被李星纬这种下头贱男毁掉。
“怎么样!姚鹏举,不!姚琼玖!你没话说了吧!”李星纬双目赤红地盯着直愣愣仿佛失了灵魂的姚鹏举,一脸扭曲,宛如蛆虫,“圣人!快治她的欺君之罪,她是姚琼玖,而不是姚鹏举!!!”
“啧啧啧!”湛兮大声地出嫌弃的声音,成功将众人从刚刚升起的“怀疑思绪”中拽了出来,他似乎是有些唾弃这样的奇诡小人,离了座位,绕着李星纬转了一圈,低着头,仿佛是在看什么肮脏的狗屎。
“李星纬,你现在比王意如都丑陋,啧,你是真的疯了不成?无凭无据无缘无故的,我姐夫为何要验这状元郎的身?如此做了,天下文人如何看待我姐夫,你到底是真的蠢笨如猪在癫,还是你心怀不轨,故意要陷我姐夫于不义之地,损害他在文人集体中的名声?”
湛兮说的角度,非常贴合“帝王”这一类职位从业者的思维模式,永明帝果真看向李星纬的眼睛都带上了杀意。
尤嫌不够似的,湛兮转悠到了姚鹏举的面前,说道:“人家在科举之时,验身又何止一次二次,为他验身的帝王臣子又何止十个八个?你难道真的是想说,这一道一道的关卡,所有的人都不可信么?所有人都被姚家收买了?”
所有参与今年科考事宜的官员纷纷看了过来,眉眼深沉地看着李星纬,李星纬张了张口,举目四望,看到了影影倬倬之中,都是冰冷如刀刃的眼睛,他心中一凉,理智回笼——该死,他,他好像做了什么不可挽回的错事!
湛兮却不轻易放过他,努力在给姚鹏举争取时间:“还是说,你其实是想表示,科举根本就不可信?所有参加科举的举人、通过了科举的进士们,都有可能是女扮男装?那男女都分不清,是不是说,参加科举的究竟是不是本人,更加分不清楚?所以,所有人都有可能是冒名顶替来科考的?都得重新验一验身才行?”
这一下子,别说什么科举的考官和相关工作人员了,所有通过科举的新派官员,都侧目而视。
跪在原地的姚鹏举只觉得那些目光,仿佛有着千钧之重,压得他恍若背上多了一座泰山,他喘不过气来了……
“这么说来,科举不可信啊,”湛兮又开始原地转圈圈,然后不动声色地踢了姚鹏举一脚,“那是不是说,帝王不可信?天下文人都应该明白,我的姐夫不能信?接下来,是不是得废除科举了啊?”
“曹睿之!!!”李星纬大声呵止,抬起头来,满面是惊慌之色,冷汗淋漓,他整个人如坠冰窖,瑟瑟抖了起来,“你不要含血喷人!你明明知道,我说的是姚鹏举,我说的只有他,只有她是女扮男装,你不要牵扯其他人,你拉越来越多的人下水,你想说什么,难道说,此事也有你的一笔吗!?”
哦豁,下贱东西居然还有点脑子。
湛兮微微一笑,他压根不惧:“好嘛,那就算刚刚的都只是我对你说的话的合理散和猜测咯!那也完全就是顺着你的话说的嘛,你这满脸的惊恐是为了什么,真是奇怪。”
“你——”李星纬的脑子都木了,他明显感觉湛兮的话不对,这根本不是承认自己在上纲上线,这是把他在得罪在场所有人的木牌子上钉死了,但是他反应不及时,无法反驳。
******
湛兮挑了挑眉,笑得促狭,又丢下了另一个炸|弹:“说起来,李星纬,其实你是个天阉吧!?”
这话说得,已经不只是全场哗然了,众人那是直接喷饭!
有真的喷菜喷饭喷茶喷酒的,也有错手打翻了各种东西的,总之现场是一片狼藉。
一边啃鸡腿一边看得津津有味的二皇子直接被呛到了,咳得惊天动地,还是他旁边的太子猛地往他背上捶了好几拳,他才终于缓过来。问题是这小牛犊子实在不识好人心,太子帮了他,他缓过来了还要捶回他大哥,因为他怀疑他大哥乘机公报私仇。
被趁机多捶了一拳的小太子:“……”你真是孤的好弟弟!
湛兮好笑地把视线从那对兄弟那儿收回来,然后哥俩好地拍了拍李星纬的肩膀,快活地说:“哎呀你别掩饰,我都知道,你上茅房的时间总是很短,而且身上偶尔还有奇怪的尿骚味,我还听说小时候比尿尿谁尿的高、尿的远,你们同龄的那一批人里,你从来就没有赢过一次!这不是想当然的吗?你都没那玩意儿,先天条件就输了,肯定尿不高、尿不远、尿不赢的嘛!你就应该有自知之明,找宫里头的太监比拼一下,指不定还有赢得希望,免得自取其辱!”
众人哄堂大笑,眼神如有实质,不断扫射着某人下三路——诶?那什么,是姿势问题吗?怎么感觉那一块好像确实挺平平坦坦的,和我等器大物博的伟男子十分不同啊?
也有人思考着:当年比尿尿的时候,原来李星纬从来都没有赢过一次的吗?好像也是,通常都是我赢了呢。
湛兮仿佛感觉不到李星纬的脸已经涨成猪肝色,持续加码:“而且大家都知道,人越是缺什么就越忍不住去炫耀什么,比如你,你这个天阉,一年还纳了十七八个小妾。我听说去岁你府中有个姨娘,不是说和小厮好上了吗?唉,要我说啊,这不得怪你吗?你纳人家的时候,只说了给荣华富贵,也没说要守活寡啊,你自己不诚实,可怜那姨娘,就这样被吊死了……”
“曹睿之!!!”李星纬受此奇耻大辱,目眦欲裂。
“你激动什么?你想问我有没有证据?我当然有啊!”湛兮嘿嘿一笑,“姐夫,您派人到淮安王府去,把李星纬他家的奶娘拿下,再找找接生他的产婆,只要给我几天时间让我……哦不对,只要给我三刻钟,让我和这奶娘和产婆好好唠嗑几句,奶娘和产婆肯定会说出李星纬当年出生的真相,他就是个天阉之人,然后我们大家伙就会知道李星纬的秘密啦!”
曹贵妃以袖掩嘴,永明帝忍住了疯狂上扬的嘴角,忍笑做出一副瞪眼状:“真是胡闹。”
“噗——”
奇怪的动静一响,又吸引住了众人的视线,众人定眼一看,原来是李星纬吐血了。
“哎呀!”湛兮夸张地大叫一声,“你别啊,你真吐血啦?你别激动啊李星纬,你大不了现在就当场脱裤子,让大家伙给你验验身,证明你有那玩意你不是天阉啊!”:,,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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